謝翎之對她這不認真的態(tài)度非常不滿意:“什么叫大致是這個意思?這么重要的事怎么也不問清楚醫(yī)生?算了,我去問?!?br>
說著他轉身就要折返回去,謝姝妤急忙拉住他:“別、不用!我都問清楚了,醫(yī)生就是這么說的!他說、說那個,我發(fā)情期頻繁是心理作用,有點缺乏安全感,需要伴侶……和家人多陪陪,就是這么個意思!”
謝翎之猶疑擰眉:“真的?”
謝姝妤點頭如搗蒜:“真的!”
見謝翎之還是半信半疑,謝姝妤直接拉著他胳膊往外走,“哎呀——別的患者都進去了,你就別去打擾人家了,快走吧快走吧!”
謝翎之嘆了口氣,終究是跟她走了。
到了樓下,謝姝妤交了藥錢,拿著整整五袋注S抑制劑返回謝翎之身邊。謝翎之看了眼她手里的抑制劑,沒什么都沒說,只臉sE更黑沉了些。
出了市醫(yī)院,往公交車站點走的路上,謝姝妤松開了謝翎之的手臂,隔著一小段距離跟他并排走著。
——真是世事難料。謝姝妤回想,一年前他們走在這條路上時,還是緊緊牽著雙手,好像誰都沒法把他倆分開一樣。
那年她不過十六歲,謝翎之也才十七歲,她在醫(yī)院檢查完分化情況出來后,謝翎之牽著她的手,慢慢在路上走著,走到公交車站點,再一同坐車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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