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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晏從門外走回,目光落在那封信上,眸光微閃,卻沒有一絲歉意。
「看到了?」
他語氣淡然,彷佛說的是一件無關(guān)緊要的小事。
蘇緲緩緩轉(zhuǎn)身,看著他,淚水無聲地滑落。
「為什麼……」她喃喃出聲,聲音輕得像風(fēng)一樣虛弱,
「我已經(jīng)這麼聽話了……」
蕭晏慢慢走近,伸手m0了m0她蒼白的臉,動作輕柔得近乎殘忍。
「聽話?」
「你以為,只要跪下來討好我,就能抵償將軍府的血債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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