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盆點燃,祖宗牌位前香火繚繞,他一板一眼地跪拜、奉香、報字輩。
從今天起,他不再只是一個靠邊站的“安仔”,而是真正落進(jìn)了這個姓氏里的“沈時安”。
到了晚上,別墅燈火通明,傭人忙進(jìn)忙出,客廳里鋪著厚地毯,銀器反著暖光。
沈家的正式家族聚會并不常開,一年也不過三四次,這次突然召集,誰都知道是為他設(shè)的席。
第一眼見到沈兆華,他便認(rèn)出來了。
五官和沈兆洪有些像,只是眼角略垂,說話語氣里帶一GU老成穩(wěn)重的圓滑。他站在廳中,一手端杯紅酒,另一只手搭著王美琳的腰。
王美琳一身珠光寶氣,紅唇笑得妝面不動,只是看過來的目光,像是在打量一件送上拍場的拍品。
“這就是你說的那孩子?模樣倒是端正。”她笑,“入譜、設(shè)席,辦得倒是熱鬧。大嫂那邊知道嗎?”
沈兆洪沒有看她,只抿了口茶,“還沒跟她說?!?br>
這句“還沒說”說得很輕,屋里瞬間冷了幾分。
王美琳臉上笑意未減,眼角卻微微一收,沒再接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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