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時杰是個閑不住的人。
他從不掩飾自己對家產(chǎn)的興趣。
雖然父親口口聲聲說“沈家上下都是自己人”,可他早就聽膩了這些冠冕堂皇的說法。
他母親從小教育他,長房、二房的賬本從來不在一張紙上。
生在這個家,分得多就是能耐,講什么親情、血緣,都是虛的。
原本沈時杰過得還算安穩(wěn)。
直到某天晚上他偶然聽到傭人閑談,說沈兆洪兩周前多了個“外頭撿回來的男孩”,還住進了宅子里。這事不大,傳得也不響,一般人只當是哪家的遠房親戚,沒當回事,但沈時杰聽了卻一愣,心里莫名就咯噔了一下。
“男的?幾歲?”
“十二,三吧,聽說跟著阿光在灣仔做事呢。”
大伯他們一貫把堂姐當眼珠子捧著,怎么可能憑空往家里帶人。
那哪是遠房親戚?明擺著,是沈兆洪的私生子。
沈時杰那晚沒睡,翻來覆去地琢磨這事,第二天一早就去了灣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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