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視機上覆著白布,角落里堆著小孩的功課,墻皮起了泡,塑料椅的腿破了,用透明膠纏了幾圈又繼續(xù)用。
賺得盆滿缽滿的人,家卻寒酸得像是沒沾上半點油星。
他心里冷笑一聲。
原來那點偷貨的臟錢,全讓陳添福一個人裝進了口袋。
但臨到命懸一線,倒是肯為了他們把命搭進去。
真是人到絕境才肯做一次“丈夫”和“父親”。
沈時安收回視線,從包里拿出一個厚實的信封放在桌上,帶著熟練的慰問口吻:“一點心意,公司的人讓我?guī)У?。陳先生人雖然不在了,但他做的事我們不會忘?!?br>
nV人一看那疊鈔票,手僵了一下,眼神閃躲:“這……我們不能收?!?br>
“收吧?!彼粍勇晄E,“這本來就是陳先生應得的。他走得匆忙,總得有人替他收著?!?br>
她還是不肯動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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