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鶴給錢道謝,期間安翡一直掛在他身上,y是一動不動,不肯下來,安鶴沒辦法,只好拖著她的T,一步步往前走。
從他的肩膀上抬起頭,這座廟坐落在十分空曠的地帶,一眼望去,令人心生絕望的寂寥。
安翡抬起頭,問他,“你說我以后要是找不到好工作,每個月只能賺仨瓜倆棗,連自己都不一定養(yǎng)活怎么辦?”
安鶴睨她一眼,“姐,這是你大晚上來寺廟的理由?”
她點頭,很嚴(yán)肅,不開玩笑。
安鶴微微嘆氣,“姐,那你告訴我,當(dāng)初是誰說的,以后要弟弟賺錢養(yǎng)自己?還說,弟弟就是要給姐姐做奴隸,不論是物質(zhì)還是JiNg神,都應(yīng)該無條件供給姐姐?”
話間他始終盯著安翡,她被盯得不好意思,埋在他肩膀上,望著他身后踩過的片片黑暗,心虛道,“我那都是開玩笑的,我總不能真的壓榨你的錢啊,你以后,也會有自己的生活,到了年紀(jì)也會結(jié)婚生子,哪里有空管我?!?br>
“我會管你的,姐,真的,我不騙你。”
安翡只當(dāng)他是在安慰自己還未平復(fù)的情緒。
兩人來到路邊,安翡意識到自己仍舊掛在安鶴身上,伸手推他,“哎哎哎,可以了啊,你先放我下來,別抱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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