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氣的用力捶了一下安鶴的后背,“你故意的,我一問這些,你就故意不說話……”
“姐。”
她也不說話,手指在他頭發(fā)上捻來捻去,“笑,讓你不說,你這餅上全都是油,我都蹭到你腦袋上,你今晚就等著回去洗頭吧。”
她在他頭發(fā)上捻個不停,安鶴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發(fā)絲被拉扯的痛感,他稍稍仰頭,“姐,你喝醉了,以后別喝那么多了?!?br>
“什么啊……”
她停下手上動作,很不滿似的語氣,手臂圈住他脖子,他后背寬闊,安翡很安心的閉上眼,酒勁發(fā)揮最后的力量,她在他身上沉睡。
于是二人一路沉默,路過一排玻璃墻,安鶴偏頭,看她在自己后背上睡著的樣子,安翡薄薄的一片,他好像背了一張紙,正好她穿的也是淺sE,晚上更近于白了。
“姐?!?br>
她不出聲,只有呼x1。
“姐,你別找那么多男人了,就算你只是玩,也別找行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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