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裁云一邊研著墨,一邊神情認真地想了想,答道:“年少無知的時候,自然也是有過的。”
她說得極為坦然,隨即話鋒一轉(zhuǎn)。
“只是后來見得多了,瞧見那些所謂才子,十個里有八個都是風月場的??停粋€個道貌岸然,明明貪歡好sE,偏要扯什么紅顏知己的風雅,甚至不如一些坦坦蕩蕩尋歡作樂的人來得坦誠?!?br>
“讀著圣賢書,行著齷齪事,臣妾如今想起,只覺得可笑?!?br>
她頓了頓,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悵惘:“臣妾那時常常不甘,自覺無論是學琴學舞還是識字,都b旁人快上許多,若能與男子一般讀書,未必b他們差。”
“云娘自然b他們強上百倍?!痹钍饴勓?,眸sE深了些許。
聲音沉而緩,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——
“你天資聰穎,遠勝過許多人,哀家初次見你,便知你與眾不同?!?br>
說起“初見”,謝裁云心中那盤旋已久的好奇便又冒了出來。
平心而論,元令殊對她的感情,有些……太過莫名了。
以她的顯赫身份,見過的貌美聰慧的nV子絕對不在少數(shù),為何會看上自己呢?初時,她尚能自欺,想著或許是自己曾為妓子的身份,卑賤如泥,好處置,用起來也順手??扇缃袼齻円咽沁@般光景,元令殊待她那明目張膽、毫不掩飾的偏Ai,她如何能感受不到?又如何能視而不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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