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活。
她真的很想活。
在秦淮河畔最腌臜的歲月里,她見慣了那些骯臟男人狎妓作樂、甚至將人玩弄致Si的丑態(tài),見過太多姐妹了無聲息地被抬出醉仙樓,有的渾身青紫不rEn形,有的染上臟病……老鴇總拿草席一卷,嫌棄地差人拋進亂葬崗。
正是這般煉獄,反倒淬出她骨子里的韌勁,就像石縫里鉆出的野草,越是踐踏越是瘋長。
——她想活出個人樣。
g0ngnV低眉順眼地伺候她盥洗更衣,云錦衣料如水般滑落,里襯絮著細膩的蠶絲,貼在她身上,又輕又暖。
她低頭看著身上的衣裙,有些恍惚。
曾幾何時,寒冬臘月里她凍得瑟瑟發(fā)抖,老鴇嫌她穿得臃腫,當眾扯爛她唯一的棉襖。她只能裹著透r0U的薄紗,十指凍得青紫,卻還要強撐著笑意,在滿堂酒客的狎昵目光下?lián)芘傧摇?br>
說來可笑,g0ng中這段日子竟成了她有生以來最安穩(wěn)的日子。
再不必對滿堂酒客諂媚賠笑,不必被油膩的手掌突然揩油,更不用因為彈錯音被老鴇打罵……
如今只需侍奉一人,雖說是被迫,可元令殊到底是頂頂尊貴的nV子,那雙手撫過肌膚時,不會留下令人作嘔的黏膩觸感,那雙唇碾上來時,也不會帶著令人窒息的濁臭酒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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