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
誰能想到呢?
月余前秦淮河畔人人輕賤的清倌妓子,此刻正被當(dāng)朝太后壓在朱紅錦褥間。
她恍惚望著帳頂,恩客擲金的哄笑猶在耳畔,老鴇曾惡狠狠地嗤笑:“像你這樣的賤籍,這輩子都別想碰到貴人一片衣角。”
而現(xiàn)在,貴人未著寸縷,正T1aN舐著她的xr。
謝裁云忽然覺得有些可笑,若是讓那些輕賤她的人看見此時光景,怕是會驚得魂飛魄散,包括皇帝。
“走神?”元令殊懲罰X地咬了她一口。
Sh熱的觸感終于放過紅腫的r首,順著腰線游走,最終停在最敏感的大腿內(nèi)側(cè),犬齒惡劣地磨過那處細nEnG肌膚,留下淡紅齒痕。她崩潰地嗚咽出聲,腳趾緊緊蜷縮起來。
她原以為太后會像醉仙樓那些狎妓的p客般,不管不顧地長驅(qū)直入。樓里其他nV子的初夜,哪次不是伴著撕心裂肺的哭喊?她曾聽過太多姐妹開bA0時凄厲的慘叫,對此深感恐懼。
可元令殊卻出奇的耐心,她像是JiNg于狩獵的猛獸,耐心地等著獵物自亂陣腳,一寸寸點燃她從未示人的yu念。
“這么Sh了?”太后忽然低笑,“哀家還以為要等更久些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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