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近了。
太后的拇指仍壓在她的唇上,鎏金護甲邊緣硌著肌膚,泛起細微的疼。
這個動作本該曖昧,卻因那截冰冷的護甲,生生透出幾分殺意。
謝裁云心跳如擂,在演與不演間剎那權(quán)衡,最終眼尾一挑,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嬌媚笑意:“娘娘謬贊,臣妾愧不敢當?!?br>
聲音柔得似江南春水,帶著幾分圓滑討好的甜膩,卻又不失寵妃該有的驕矜。
她開口時,溫熱的吐息不可避免地拂過太后的指腹,與上位者這般親昵的距離令她渾身不自在,可偏偏對方不放過自己,指腹未挪動半分,“聽聞柔妃是從江南來的?”
語氣隨意,仿佛只是閑談。
——來了。
謝裁云呼x1微滯。
她早已將皇帝為她編造的身世背得滾瓜爛熟,時刻準備好被盤問。
她不著痕跡地調(diào)整吐息,生怕緊張紊亂的氣息會泄露心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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