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你白日那個樣子我又不是瞧不出來,只是我想不明白,你哥哥對你那么疼Ai,幾乎是有求必應(yīng)的,怎么忽然就吵起來了?”
顏子衿靠著欄桿看向宋佩,她怎么說得出口呢,難不成要將她與顏淮的事情全數(shù)告知給宋佩?這怎么可能,她可是連秦夫人都一直瞞著。
顏子衿確實在生顏淮的氣,明明顏淮才剛從g0ng里放出來,明明才經(jīng)歷過采杏這樣驚險的事情,宋家的事,阿依勒的事,李家的事,還有老家子蕪的事情,這一樁樁一件件擺在面前,即使到現(xiàn)在,顏子衿回想起還是心驚膽戰(zhàn)。在顏子衿看來,顏淮這便是攥著顏家的命在走鋼絲,分明她已經(jīng)與顏淮說了那么多弊端,可顏淮卻還是我行我素。
顏子衿一時間已經(jīng)不知道該怎么辦。
宋佩見顏子衿不愿說,便留了暖酒在她身邊,又囑咐了幾句讓她不要飲太快,只是等到宋佩走后,顏子衿便徑直拿起酒壺,頭一次這么粗獷地灌了自己一口。
暖酒不似冷酒那般刺激,可顏子衿還是不由得嗆了幾聲,嗆得眼淚都流了出來,木檀她們被留在樓下吃酒,不讓人上來打擾姑娘們。
顏子衿不是不信顏淮,她也不是沒有動搖過,顏淮為她做了這么多,她不可能沒有觸動,然而還是那句說了無數(shù)次的話,顏淮敢拿著顏家和他自己的命去賭,可顏子衿不敢。
所以顏子衿鼓起勇氣小小地叛逆了一把,從顏淮身邊逃走了,哪怕只有這短短的幾天,權(quán)當一時的自我安慰。
將暖酒飲了個g凈,不一會兒醉意便涌上頭,顏子衿覺得有些頭暈,站起身來扶著欄桿往樓下走,她記得從這邊下樓梯便能去一樓,木檀就在那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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