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把這件事告訴顏子衿時,她自然滿臉欣喜,拉著玲瓏開心地問東問西,還連連說著要不要叫玲瓏為“嫂嫂”,玲瓏讓她還是叫自己“姐姐”,顏淮在一旁默默瞧著,心里卻像是別人用手攥著般憋得慌。
當(dāng)天夜里顏淮飲了很多酒,多到意識已經(jīng)模糊,步伐也踉蹌起來,他獨自一人扶著門走進(jìn)房間,玲瓏坐在床邊靜靜瞧著他,顏淮站在桌旁也看著玲瓏,醉意一時上頭,有什么東西從腦海里翻江倒海地涌出。
顏淮眼前似乎瞧見了顏子衿,她瞧著稍微大些,長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姑娘,正穿著嫁衣坐在床邊等著他。
玲瓏那時見自己醉得嚴(yán)重,起身去扶他,可顏淮卻如夢初醒般輕輕推開她,用手捂著額頭說了一聲:“夠了。”
接著落荒而逃,在書房里呆坐了一整晚。
??????“衿娘。”
???????一聲又一聲呼喚從口齒間落出,x口處便越如烈火焚燒一般灼痛難忍。
???????這并不是第一次,自從那天以后,顏淮恨不得時時將她留在身邊,可也擔(dān)心著顏子衿受不住,便時常這樣自我紓解。
目光渙散又有些迷茫地環(huán)顧著四周,似乎在尋找著什么能夠分散注意力的東西,然而窗邊桌案上放著的東西在此時卻有著致命的x1引力,顏淮的視線不由得向它看去。
那是一枚香囊,早先顏淮隨身的佩囊被不小心刮壞,顏子衿瞧著就這么丟了可惜,便向他要了去修補,前不久這才還給他,此時上面用絲線蓋住劃痕,繡著一團云中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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