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將軍!”奉玉見狀不由得驚呼出聲,隨即換頭喊道,“去找治傷的大夫來,還有傷藥,快一點?!?br>
“不必叫大夫,小傷而已,棄毫他們就能處理?!鳖伝闯谅暤?,“你去給夫人傳話,就說衿娘昨晚酒醉得深,今日頭疼得厲害,沒辦法請安,一會兒我過去就行。”
“是、是?!狈钣衩Σ坏卮饝?yīng),快步走出去讓人準(zhǔn)備傷藥和洗漱的東西,木檀瞧著地上丟了一地的東西,心里大概也明了不少,她走上前從顏淮懷里扶住顏子衿輕聲道:“小姐,咱們先去洗漱再回來休息好嗎?”
“不許告訴母親。”顏子衿啞聲道,“不許對母親說起這些事,那份折子不準(zhǔn)呈上去?!?br>
“衿娘?!?br>
“你答應(yīng)我!”
“我答應(yīng)你?!?br>
顏子衿聽見顏淮的保證后,這才抓著木檀的手臂站起身來,行動間雙腿內(nèi)側(cè)還不斷淌下昨晚的遺留,然而她只是咬著牙皺著眉頭,裝作無事發(fā)生般緩步朝著里間走去,待得木檀將房門掩上,顏淮這才抓住那根鸞釵拔出,緊接著又是一GU鮮血流出,嚇得婢nV們忙用帕子替他按住。
顏淮走到外間,那身大紅sE的外袍就這么皺巴巴地攤在榻上,他略微思索了一番,拿起袍子隨手放在木箱上,這時奉玉她們也取了傷藥來,棄毫也跟了進來手腳麻利地替他處理傷勢。
“如今將軍兩邊都受了傷,到時候別人問起來該怎么解釋呢?”
“該怎么解釋就怎么解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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